“你喜欢我吗？”她问，“喜欢到必须要跟我共度一生吗？”“说说你什么线索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他一眼，随即转开目光，“来了就付钱吧。”

她年轻美丽的双眼，此刻已被嫉妒和愤怒占满。莱昂还说，如果真想查，建议你从司俊风开始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
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？”祁雪纯摇头：“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。”